王志耘：企业家要向心经济理念转变

　　新浪财经讯2009年12月30日-2010年1月1日，由学习型中国-世纪成功论坛组委会主办的“第十届学习型中国-世纪成功论坛”在北京九华山庄召开，本次论坛的主题是“智慧盛宴开启幸福人生”。新浪财经全程直播本次论坛，图为清华大学职业经理训练中心教授会成员，北京大学、上海交大等多家院校客座教授，我国最早研究并积极推进“学习型组织”现代管理理论的知名学者王志耘。

　　王志耘：

　　各位下午好！我非常荣幸今天能跟在座的各位一起来分享这些年来，我在那么多的企业，在那么多的地方学习的成果。

　　我真的想作为最早研究学习型组织理论的一个学者跟大家重新温习一下“学习”这两个字。这就有一个学字，它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一个部分又由三个部分组成。左边是一只手的变形，右边也是一只手的变形，中间那个字是爻，应该是老师在跟学生手把手的教，老师和学生都在大房子里，所以下面有一个宝盖。一般我们都把孩子送到学堂里了，这就是学。

　　但是我们讲的学习型组织根本不是这个字。学习型组织的学习其实是习字，习上面是一个羽毛的羽，下面不管是什么，是让人类学习像小鸟一样的飞翔。发明学习型组织这个概念的人，他今年已经59岁了，他是美国人，他的名字叫做彼得圣吉。他发明这个组织的意思是我们要持续不断的提高自己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是要创造我们真正的想要的那个结果，这是他的原话。

　　讲到这里，我想跟大家分享，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经济时代。各位企业家在我们的企业里，当我们发现自己推也推不动，拉也拉不动的时候，我们真的要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经常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个古老的寓言，我说如果让老马和瘸马赛跑，谁慢了就会奖励谁。两个骑士都不愿意比赛。裁判说你们两个人换马，他们发现只要拼命的打别人马的屁股才能说明自己的马跑得慢。

　　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导者，我主张我们要学会好风凭借力。人类社会有很多的力。我们不讲大自然的力，我们来看看都有哪些力可以来借。

　　强权时代有一个力是武力，农业社会有一个力最重要，就是地力。前不久在温州几百人的会场有一个女士说劳力也很重要。我说农耕时代我们没有看到温州这个地方有什么令人羡慕的，因为占的可耕地最多在农业社会是最重要的。当我们进入到工业时代的时候最重要的是物力。这年头如果你正好做着能源，资源行业产业，你很幸运。我把房地产行业都称为能源资源行业，为什么？因为是你圈了那块地升值了，所以房价在不断的在涨。但是很可惜，整个世界现在进入到了一个知权时代，在知权时代，知识、咨询、制度、文化、关系、权利还有人的心情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居然很有力量。而且这些东西不仅不会越用越少而是越用越多的。打开电脑那么多的网站，打开电视那么多的频道，哪个能吸引我们，这个网站，这个频道就有能力。

　　这年头谁能吸引别人好的注意力，谁能支配自己的注意力，这些组织和个人他们将主宰这个世界，一个注意力经济时代正向我们走来。我讲到此时此刻要告诉大家，刚才说了那么多的力，对于在座的各位企业家来讲，对于各位所在的组织来讲，最重要的一个力是国家政府宏观调控这只有形的手，我们称它为政治力。你一定要顺应这个力，一定要借好这个力。还有一个同样强大的力是我们的供应商，我们的竞争对手，经济力。这两者一个是天，一个地，我只有一个感觉，我们无能为力。真是无能为力吗？大家别忘了我们的组织里还有一个力，这个力是文化力。

　　讲到这里，我想如果出一个题目，倒不如说我用这样一个题目跟大家分享，文化力再造各位企业家，我们组织的无限生机。刚刚有下机场过来的，我不知道北京的出租车司机怎么给你讲，我想他给你做了一场报告。我在上海打车，司机玩命的跑，他说要抢出5分钟给我的车洗一洗。

　　你什么时候可以发现文化？当一个重大事件在第一时间传遍了世界各个角落的时候，不同的人会对这件事做出不同的分析评价，采取了全然不同的行动，文化就这样被我发现了。今天如果一个火星人降临到这里，可能有一些朋友还会问这个人有没有户口，但是我会说他跟我们人类的前途和命运有什么关系。因为我是北京人，我们整天想祖国的前途，人类的命运，上海会说可不可以把他放到博物馆卖票请大家参观展览，广东人会说他可不可以煲汤？温州人恐怕今天晚上就请火星人吃饭，问他火星上有没有生意可做。第二天早上也到火星上做生意了。我想这就是文化吧。

　　我今天要给文化下个定义的话，文化是一种特定的人群当下普遍自觉的观念和规则系统。文化是一个系统。所以赵本山一定会出自辽宁省铁岭市。我相信大家一定能够体会，因为他到开春的时候到地里刨点粪发现土还在冻，他就上炕上唠嗑了。他说的话一定会让你暖和。一个人恐怕做点什么事费劲的时候一定会想一定要以嘴为生。不仅赵本山，潘长江，巩汉林还有小沈阳都是铁岭那个地方的。所以文化是一个系统。

　　但是我要问大家文化到底在哪里？企业家们说这是我们体育比赛，卡拉OK的照片，我说这是你的文艺活动。它是文化的一部分，但是不能代表文化。有的人跟我说这是我们新设计的工作服，这是我们新设计的LOGO。我说这是你们企业的文明，它是文化的一部分，但是也不能代表文化。有的企业家说我请人写了这么一堆制度。我说这些制度不变成员工血液里面的系统就是文献。文化不是文物，文艺或者文献，文化是一种观念和规则。这种观念和规则系统太重要了，所以我把题目改了，我今天要跟大家分享的题目是“心经济，新理念”。

　　前面的心是心脏的心，后面的新是新旧的新。为什么？因为我们已经进入到完全不同的一个时代，我们在座的各位应该用完全不同的动力方式去运转我们的企业。如果在今天，这个飞行时代和跑车时代各位还开着马车往前跑，你就是在等死。

　　今天我只跟大家几个理念：

　　第一，身经济理念—，心经济理念

　　很多企业家邀请我到他们的企业，让我说服他们的员工好好为他们工作。我跟员工说我是老师，但是我要是老板我恨你就养着你。在上一个世纪就叫身经济时代。你如果恨谁，你人他干最苦最脏最累的活。但是在这年头，这是心经济时代。你恨谁你就让他闹心。什么叫闹心？心灵受折磨。人什么时候最闹心？就是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如果是你的老板恨你我天天让你喝茶看报。讲完我就走了。我走了以后那些员工纷纷找老板说我不是给你干活呢，是偷着学本事呢。

　　上一个世纪的时候，如果我们说自己不舒服 会这样说，我很穷，我很劳累，我很贫困我干的活很肮脏。这些词汇除了跟我们的身体有关，就是跟我们的财产有关的偏旁，比如说穷苦的苦，肮脏，但是你有没有发现在这个世纪当我们说自己不舒服的时候，我们会这样说，我很忙碌，我很焦虑，我很苦恼。这些词汇都有心字边。为什么？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你的孩子可能是车接车送，他郁闷什么？我们的孩子从上小学一年级到高中毕业几乎都没有睡到过自然醒，他能不郁闷吗？

　　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看不懂很多东西的时候，你只要换一个心经济的理念就看得懂了。比如说你的设备越来越先进，但是效率越来越低。比如说那些有钱人，他们不是盖更多的工厂让更多的人就业，他们可能要花1万多块钱买一个LV的包，十几万买一个瑞士手表。我们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按照性价比的话，那个包也不是真皮的，好象也不是很好用，为什么他还要买那么贵的一个包？你用身经济看不懂的就用心经济。因为他背上那个包他感觉跟别人不一样，他感觉身份很高，很有地位。所以总理说信心比黄金还重要。经济学家们会说这场金融风暴是人们恐惧造成的。

　　当我们用心经济理念看企业的时候，突然发现企业最大的成本是心造成的软成本。如果你问我有什么建议的话，我想你的企业要想做好，先让你的每一个员工改善心智模式。流传于整个西方有这样的一段座右铭，我们跟大家分享我们的管理走到了哪一天，哪一步。

　　我把管理分成了物本管理，人本管理，心本管理。如果你没有听说过心本管理就对了，因为这是我刚发现的一个词汇。什么叫物本管理？一个简单的故事就能够跟大家分享了。妈妈买了一个蛋糕，她要请两个儿子过生日，因为两个儿子是双胞胎，怎么切？妈妈找了舅舅来切蛋糕。这是以人管人的方式，舅舅很凶，也比较公正，一刀切下去一人一块。但是中国人有谋略，讲权术，很有可能大儿子贿赂了舅舅，而儿子把舅舅这事捅到新浪网上了。这种管理方式叫做物本管理的方式。

　　第二种方式是请大儿子学孔子做圣人，请二儿子学孔融会让梨。但是中国到底有没有圣人？这个办法可以称为《论语》的方式。

　　第三种方式很简单，就是我们建立一个系统，让哥哥先去切蛋糕，让弟弟先去取。我想这是一个心经济时代。伟大的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说人最伟大的是能够改变心态从而改变自己的一生，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会了一个新的理念，这种理念是真正的文化管人的理念，这种理念是系统思考的理念。

　　那段话是这样说的，我要强调美国好几任总统，把这段话挂在白宫里，他说无情的岁月流失会在我们的脸上留下皱纹，但是一个人的热情丧失了会在一个人的心上留下痕迹。我们应该保留童心探索新鲜的事物，只要不断接受来自人类和上帝的希望就会永葆青春。

　　第二，上下理念——快慢理念

　　期末考试要到了，考完试所有人都会问孩子考第几，如果是第一，第二我们特别高兴。这个孩子如果考了倒数第一第二，这个孩子就别过春节了，就会请一个家教给他补习。这样就错了。如果还没有开学，你应该让你的孩子提前预习下一个学期的课，他会别人都不会的课程，一下就会感觉很好。当他感觉很好的时候，你就不用管他了。你家孩子没事偷着预习了。所以我们要强调，我们要有快慢理念而不是要有上下理念。

　　中国有漫长的封建时代，这个时代就形成了皇权至上的思想。银行家们跟我商量，说最近又提升我了。我说你感觉好的话，最好在一个支行做行长，你不要到一个分行做副行长。中国人都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我想跟大家分享是神权至上形成了后来的西方的文化，是西方的那种文化成就了后来的市场经济。我们很不明白为什么比尔盖茨，巴菲特和当年的洛克菲勒他们捐那么多钱。因为《圣经》说富人进天堂比骆驼钻针眼还难。所以我在这里跟大家分享，当我们进入到市场经济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学习一点西学？我们是不是要研究一下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他们很有钱还要盖更多的工厂，让更多的人就业，给社会交更多的税奉献更多的财富？如果我们的富人都买LV的包，或者我们大家都戴瑞士手表，晋商都盖房子，徽商都娶小老婆，我们不知道我们留给后人的是什么。

　　我想跟大家分享这不是我说的，是伟大的德国海德堡大学的教授，他的名字叫做马克思韦伯。这位马克思我推荐给大家，跟我们心目中的那位马克思应该是一样的一位哲学家。他写了一本书，《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文明》。

　　第三，归属理念——契约理念

　　我稍稍注意了一下，也可以算是小小的研究了一下，我发现华人最好的企业几乎都是家族企业。如果有哪个教授跟你说不要搞家族企业，你别听他的，因为他没研究过中国的企业。全世界的华人首富李嘉诚是家族企业。我开公司，如果你看我的财务总监一定是我的妹妹，因为我们是亲姐俩。你说你是注册会计师，我还是会用我妹妹。因为我不了解你。你说我妹妹把钱都捐走了。那怎么了？她有钱，我爹妈就有钱养了。这是中国人尽人皆知的事情。所以我们的理念是归属的理念，我主张家族企业，可是万一你的家族人不用了，不好用了，企业做大了的时候怎么办？

　　你首先要建立一个新的理念，这个理念叫做契约理念，完了你再去做企业的家族，而不是家族企业。我们讲契约理念的时候，我一直在反思，中国的市场经济萌芽是很早的。我在西北大学做论坛，一个教授说是明代，我说不对，他说我是历史系的教授，书本上就是这样写的。我中国的市场经济萌芽应该是北宋。为什么？第一个理由，中国在北宋时代就已经有交子了，交子是纸币。现在的全世界的通用货币不是人民币，是美元。美国人可以用纸跟我们换想换的任何东西。所以我们如果把当年北宋人发明的交子沿用到今天，恐怕世界的通用货币是交子而不是美元了。

　　你看过一幅画是《清明上河图》，那个画家叫张择端，画的是开封市的现实图景。那些人的神态，动作是在赚钱呢，那是市场。那个市场不亚于今天的早市，是不是这样？这难道不是市场经济吗？

　　第三个理由是我真的研究过中国文学史，从最早的诗经开始到了唐朝都叫诗，但是到宋代的时候就叫词了。诗和词有什么区别？你们会说诗是整齐的，词是长短句的。我认为诗是赠品，不卖，是送给你的。词是商品。歌厅里唱歌为生的人是歌妓，曲不变，词在变，文人豪客也开始谈词了。开始的词都是凄凄惨惨的，因为是歌妓唱的。后来的词才有的壮烈的情感。我想没有城市，哪有歌厅，没有歌厅哪有歌妓，没有歌妓哪有歌曲，没有歌曲哪有宋词？

　　第四个理由是宋朝的时候已经有龙门站了。

　　今天还有人不承认中国是市场经济。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很喜欢归罪于外，所有的部门都会把这个事情推到另一个部门。我今天要跟大家说，我们不要归罪于外，中国之所以没有更早的走向市场经济的原因是我们没有一个契约和契约背后共同的伦理和信仰。我们跟大家分享这个契约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论坛的主题是这个世纪应该走向中国世纪的话，我们看看曾经这个世界是谁的世纪。最早是荷兰的世纪，再有就是英国的世纪，后来才有了美国的世纪。我们希望中国成为下一个世纪的领头的国家。

　　我们看一看最早的荷兰是怎样的。这是荷兰，这些鲜花下面的土壤你没有看到，我捧起一把荷兰的泥土是一把沙子。那个土壤没有任何养分，因为如果没有海上堤坝，荷兰是一个泽国。怎么办？他的土壤只能种两样东西，一样东西是草，一样东西就是郁金香。本来是从南美洲引过来的郁金香，这种花中了毒，开不了了，荷兰人把这种中毒的花卖成了最高贵的花。当年的荷兰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卖的，所以如果没有什么可卖的也不要搞红灯区，你学习当年的荷兰商人，他们把欧洲的货物运到世界各地，把世界各地的货物再运回来。不幸的是一次海运当中遇到了海难，人们发现船上有那么多的东西，但是荷兰商人死了，人们明白了荷兰商人把信誉看做重于自己的生命，荷兰就成了最大的国家。中国当年财富最多的时候，占全世界财富的1/3，但是荷兰占全世界的1/2。

　　我想跟大家分享一本书名字叫做《神曲》。《神曲》三个部分，地狱，炼狱和天堂。地狱是一个漏斗状的，最下面的是魔鬼撒旦。撒旦不是神，也不是鬼，他是太骄傲了，得了智慧了，上帝觉得你比我还厉害就把他放到了最下面。吝啬者和浪费者是在一起的，我们觉得是美德，西方人是觉得有罪。杀人者和自杀者是放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要杀你自己？杀你不杀你不是你的事情，是上帝的事情，这是西方的文化。压在最下面离撒旦最近的那些人是说谎者和做假证者。所以我想当中国走向市场经济的时候，我们在学习了那么多谋略，那么多变通之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向自己承诺，向我们周围的人承诺，就是我不轻易承诺，只要我承诺了我一定要兑现。

　　第四，工作理念——学习理念。

　　我们经常跟听众们开玩笑说如果老鼠妈妈告诉小老鼠说什么时候你听到洞口有猫的叫声千万不要出去，听到狗的叫声就安全了。小老鼠终于等到一天洞口出现了狗的叫声。它们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跑，但是没想到一下就被猫抓住了。老鼠说我们听到的明明是狗的叫声，怎么是你在叫？猫说这都什么年头了，不学第二种语言怎么在这个社会上混？

　　创建“学习型组织”用文化力再造无限生机。 学习型组织是彼得圣吉第一个说出来的。我是他的学生，我亲自向他请教过。我最早读的书已经至少是16年前的事情了，那本书叫做《第五项修炼》。就是因为他写了《第五项修炼》才有了学习型组织这个概念，因为这本书的副标题叫做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务。第五项修炼就是四个字，“系统思考”。

　　彼得圣吉有两个老师，第一个老师是系统动力学的先导。另外一个老师就是中国的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系统思考教给我们什么？当我们经常用症状解的时候要想根本解在哪里。

　　我们的教育体制是学校直接跟教育部沟通，教育部给学校拨钱，学校聘老师给学生上课。学生被边缘化了。你把你的孩子送到学校去，你以为有大师给他上课，你以为有最好的图书馆。没有。我刚刚从北美考察回来，美国的学校最简单，就是把钱给学生。所有的学生考完了试第一名会获得200万美金，第二名可能是100万美金。学生拿这个钱去挑学校。挑到哪所学校，学校很高兴了，他要聘最好的老师，因为他承诺给学生有三名诺贝尔奖获得者给你上课，有最好的实验室。老师一定要教好学生，因为最后考评这个学生好还是坏是社会来考评。社会会看一看哈佛出了多少任总统，耶鲁出了多少诺贝尔奖获得者，有多少人在这个社会上是精英。政府，学校，老师，学生和社会形成了一个系统。

　　我们要想一想，我们真正的找到了根本解了吗？在座很多企业家都是做房地产的。有一位伟大的社会学家讲到，当一个问题只存在于个体时，它可以视为一个心理学的问题，但是如果它超出了个体而广泛存在的时候，它就应该被视为一个社会问题了。中央出手要拯救房地产，我们都知道，因为它是一个社会问题了。但是我们有没有发现在这个系统当中根在哪儿？有三样东西我们得注意，第一就是地在政府手里，房子在开发商手里，资金在银行手里。政府卖的地贵，但是可不可以卖得便宜一点？不可以。如果便宜了日本人就来买了，德国人就来买了。不想让他们买的人就来买了。我们想了很多种办法，这种办法就是牙疼吃止疼片的做法。

　　我们要看那些钱干什么了，是盖老百姓买得起的房子，至于有钱人买了那么贵的房子最后泡沫破灭了，破灭了有钱人不会闹事，这就是杀富济贫。

　　我们是不是在这个时候要学习系统思考？

　　第五，约束型动机理念——创造性动机理念

　　这个桥一边是美国国旗，一边是加拿大国旗，中间是意大利国旗。

　　很多人在做事的时候是不得说，我是受控制的，我服从不承担责任。我们有太少的人做这件事的时候说因为我喜欢，我想要。我是中国最普通的一个老师，像我这样的老师大概有2000万。我后来在回忆为什么我讲了20几年的书最后能够走到这个地方跟这么多人分享？我告诉你，不因为什么，因为我爱这个讲台，我喜欢每一个学生。

　　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是道。我们一起看一下中国的文化。《易经》讲道的时候说是一阴一阳即为道。易经产生了老子的道法自然，产生了孔子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孔子说的话什么意思？我们考察一下当年的历史，好好研究一下可以体会得到，孔子其实在当时的时代是非常孤独的。他也是周游了列国最后又回到了鲁国。他自己总结一生说我们真正志同道合的朋友是在想象当中的。我们的朋友是在远方的。孔子在要什么，在想什么？

　　老子说道法自然，什么是自然的事？你在这里听，嘉宾讲的再精彩，你儿子出事了第一次冲出去，你爹可以救你，但是我说不好你会不会救你爹，因为这是一种自然现象。

　　我们讲完中国的文化看西方的文化是怎么说的，新约福音是这么说的，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谁是道？你看到耶稣的时候你看到道了。凡是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上帝是怎么造的世界。创世纪当中把天地万物全都造完了，他自己说，我要造人。上帝是用泥土造人的，为什么造人？各位一定会说他想统治这个世界，还有人说想繁衍后代，还有人说上帝当时太累了，他想让人帮他。这都不是上帝的意思。上帝造完整个世界的时候，他发现他自己很孤独，他很寂寞，他希望有人爱他。于是他造人了。他造完这个人发现这个人也孤独，这个人也寂寞，他也应该有人爱他。于是他从这个人的身上取下了一根肋骨造成了一个女人。这叫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孔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他希望找爱。老子说道法自然，你爹为什么可以为你而死？你为什么可以为你儿子而死？因为你们有爱。今天我们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原因只是因为有爱。一个疯子画了一幅画成为了名作，他虽然割掉了自己的一个耳朵。大家相信这些幅画是用他的心血画的。所以我相信爱就是道，道就是爱。

　　所以我想和大家说，当我们进入一个新世纪的时候，这是中国的世纪。我们真的要爱我们的祖国，爱我们的企业，爱我们周围所有的人，爱这个世界。因为爱是永不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