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 《危机管理》 提供专业企业内训,政府培训。 13439064501 陈老师
  2020年04月11日    丁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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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正式开始今天的讲座之前,我想请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人用什么说话?是用嘴巴还是大脑?大脑如何向嘴巴传递信息?这是人类目前为止仍未彻底搞清楚的一个谜。人的意识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只有嘴巴是不会说话的,大脑给嘴巴一系列非常复杂的指示,嘴巴才能说出话来。如果大家能够认识到是大脑指挥嘴巴在说话,那么锻炼口才实际上锻炼的是大脑。今天我和大家讲的,都与这个问题有关。下面我讲的第一个问题是:  

  管理不是一种知识而是一种技能  
  我是研究危机管理的,那么到底什么是管理?管理是一门知识吗?我认为不能简单地把管理说成是一种知识,它就像游泳一样,是一种技能。游泳冠军在水里面就像鱼一样,要让他说一下游泳是怎么回事,分析一下水中的浮力、阻力等,估计要把他难死;而大学校园里能把浮力、阻力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人到了水里却不一定会游泳,有的可能被水淹死。管理也是如此,很多成功的管理者在处理一些问题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做,他说不清楚是什么理论在支撑着他做出那样的一个行动。如果管理只是一种知识的话,那清华北大学管理的人都应该是富翁,而现实中管理学的博士往往在给那些从来没有学过管理学的人打工。  
  管理是一种技能,是一种博弈的技巧,是一种智慧的决策,是一种思维的艺术。什么叫艺术?把人人都会的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做好了,做得很出色,有创意,就叫艺术。我们经常认为那些成功的管理者一定是知道什么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才取得那么大的成功,其实仔细想一下,他们只不过是做了一些非常简单的事而已,这让我想起一个谚语,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情。真正的成功靠的也就是比别人早想、多想多行一步,仅此而已。  
  那么这比别人早想、多想、多走一步,或者说这一招是从哪儿来的呢?每当我讲到这里的时候,很多人都睁大了眼睛,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并准备好了纸和笔,其实很多讲管理的教授自己并没有那一招,但我一直坚信哈佛的教授们有。因为世界五百强的企业老总、军方高参、政府高官这些人都是大家所说的精英,他们最擅长做的事恐怕就是管理了,哈佛居然就敢打他们的主意,让他们拿着学费到哈佛上课,听哈佛教授给他们讲管理。大家知道,女人和小孩的钱最好赚,社会精英的钱最难赚,可奇怪的是那些精英们居然就拿着钱到哈佛去了,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原来在新华社做记者,记者喜欢刨根究底,后来我进入哈佛终于把这个问题弄明白了。  
  哈佛管理的第一个秘密是把教授当教练。大家都知道,世界冠军们都有自己的教练,教练负责战略计划,训练计划,关键时刻给运动员出谋划策,拿出战胜对手的方案。刘翔的教练孙海平肯定没有刘翔跑得快,那刘翔为什么跟一个比他跑得慢的人学呢?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不是一个大脑能够对付得了的,必须找来另一个甚至一些大脑。有些事情自己做不了就要请别人来帮忙,比如清洁工可以帮我们打扫卫生,造型师可以帮我们做头发,裁缝可以帮我们做衣服等,但什么人能帮我们做锻炼大脑思维这样最重要的事?哈佛的教授们就是在做那些社会精英们的思维教练或者说管理教练。  
  哈佛管理的第二个秘密是把教室当健脑房。刚开始上课的时候,哈佛教授一条所谓的经验和方法都不讲,他不仅不讲,还要拿一个案例出来反过来问学员怎么办,学员们都很聪明,几乎每个人都给出了自己不同于别人的方案,但教授还不满意,还在逼问大家有没有不同的想法。在健脑房里,每个人都被逼迫着做思维突破运动,要的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想法。现在不管是政府培训还是企业培训都会有案例分析,很少长篇大论地讲理论。在这样的课上是没有人能睡着觉的,别说你上课睡不了觉,一天到晚沉浸其中不断地想新方案,回到家也别想睡,这就叫魔鬼训练。  
  现在这个世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充满着不可预测性。它是一个无国界的经济空间,资本、信息、劳务可以随时流动;它是一个数字空间,互联网技术甚至能让一个国家的具体形态受到冲击;它是一个资金杠杆操作的数倍经济空间。事实上管理者不是要去学什么,而是要共同去探索。这个世界已经给我们造成巨大的冲击,面对充满变化的世界,用以往的老经验很难应对,老师们也无法给出一个现成的解决问题的东西,所以哈佛的教授很有自知之明。在哈佛的图书馆也有学生在上课,都是一些尽情的讨论,要求每一个人都要动嘴,如果不动嘴,就拿不到这门课的学分。  
  对人的大脑拍照时,如果大脑处于激烈的运转状况,比如在跟人吵架时的大脑拍出来的红外照片红色居多;如果是沉静的睡眠状态,拍出来的照片是蓝色的。遗憾的是在别人锻炼大脑袋的时候,我们的国民却在锻炼耳朵,看看现在的孩子就知道了,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学校,都在培养听话的乖孩子,不让孩子说话,如何锻炼孩子的大脑?孩子们只要记住老师讲的那些标准答案就行,然后写在纸上,这样就能考上大学。这样十几年如一日,最后孩子们的头脑都被训练得很雷同,遇到问题想出来的解决方案经常是大同小异甚至一模一样。  
  我们的大脑标准化了以后,会产生什么结果呢?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国曾发行了一套民居邮票,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从盖房子就能看出来,各个地方的民居几乎完全不一样。但后来我参加卫生部组织的危机管理的全国巡讲,全国一圈走下来,发现了一个悲哀的现实,全国的城市建设几乎是一模一样,楼房盖得都像火柴盒,建筑设计师的思想都被标准化了。  
  如果我们的思维不能开放,我们如何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所以在哈佛,教授的概念发生了改变,他是一个教练,学生要跑得比老师快、比老师能干才行。也就是说,怎么教比教什么更重要。  
  我曾经在哈佛学过一门课叫做信息时代的商业竞争。第一天的第一节课老师就在讲期末考试,学员们分成小组进行,那么考什么呢?教授说:考试题目你们自己定。这样的课程和考试带给中国学生的最大挑战是什么?不是如何想出一个题目,而是找到自己属于哪个小组。我问教授:我是哪个小组的?教授说:我也很想知道你是哪个小组的。其实在我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教授已经给我打了叉,一上来我就丢分了。  
  怎么办呢?赶紧找组织吧!有一些小组对我上下打量,能干的进来,不能干的出去,哪个小组都不接受搭便车的人,所以找小组本身也是一种考试,考察一个人能否迅速跟志同道合的人走到一起。  
  接下来就是确定一个题目,只要是一个与商业有关的技术,并且把这个技术变成商业模式就可以了。我们琢磨了半天,大家都认为目前互联网和汽车都很流行,如何把互联网和车弄到一块儿去呢?然后我们就去找那个教授,教授一听,说你们考虑怎么把互联网跟车连到一起。我们把这个想法跟教授说了,教授说,这个想法挺好,你们去做吧。我们联络了菲亚特、福特等公司,跟他们说我们正在琢磨怎么把互联网跟开车人连在一起。他们说,正好我们准备拿几百万美元的经费专门做这样的研究,既然你们哈佛有一个学生小组也在做,那我们一起来做吧。后来我们经常跟他们一起交流,交流到最后我们得到了一些软件、信息、资料,而这些基本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我们那个教授他不懂。最后,教授让我们把我们小组的商业模式设计讲出来,其他的学员以及一些风险投资商来听,要让那些风险投资商听得点头称是才能够得分,如果风险投资商肯给哪个商业模式出钱,那么谁就能够在这一课得到优秀。  
  面对知识持续变动的新时代,教授的角色需要调整,他不再是一个单向传递知识的圣人,而是和学员一起共同学习的伙伴,他像一个教练一样引导着学员,帮学员打开思路,给学员信心。  
  我前两天参加孩子的家长会。高三的学生做大量考试卷是正常的,我没想到孩子才一年级每天就做大量的考试卷,去学校一问才知道,教育局要测评,每一次都要打分,我孩子那个班期中考试的平均分是92.5分,得到了区教委的表扬,为了保证期末考试做得更好,要做大量的考试卷。一年级的考试题经常把我们家长给难住,对这一点我并不觉得丢脸,而是让我觉得痛苦,我知道教师的角色应该发生改变,但对此我们的教委、教师仍然无动于衷。别的国家在教育上早就开始重视启发孩子的智力,培养他们的好奇心,而我们仍在进行着这种大量的考试卷子的运作。这怎不使我痛苦悲哀!

案例式教学强调启发、讨论、互动,参与者是在矛盾冲突中进行探讨分析的,在那里不会有标准答案,老师千方百计地让学生明白一件事,只有想出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才能赢。一个高明的点子,第一个想出来的是天才,第二个想出来的是人才,第三个想出来的是什么?每个人都可以想想。因此我们不要指望从教授那里得到什么解决问题的方案,那些高招儿即便是教授第一个想出来的,你是第二个知道的,那么你也充其量也只是个人才,何况教授自己有的时候也只是第二个甚至第三个知道。  
  咱们上课是五十个人听一个人讲,哈佛上课是一个人听五十个人讲,智慧是互相拷贝和传递的,哈佛把单向的授课变成了思路的激发,从寻找问题的答案变成了观察问题的视角。在哈佛课堂上,学员学到的是分析问题的方法,因为每个人踏上工作岗位之后,都不会只遇到课堂上分析的那些问题,现实中的新问题会层出不穷,而有了好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才能想出别人想不出的那一招儿。因此,那克敌制胜的关键一招儿不是教授教来的,而是让教练逼出来的。  
  当我们的思维发生改变的时候,学习方式就会发生改变,把学习知识变成一种解决实质问题的能力训练。在哈佛学习时,我每天看很多案例,看完后还要使劲儿琢磨老师到底会有什么问题来问我们,这样以来最累的就是脑子,天天这么训练下去,不断跟别人的思维进行碰撞,到最后我的思维方式就发生了改变。  
  人的思维往往会进入到一个惯性中,当人形成这种惯性之后,是很难改变的。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天底下父母对孩子是最无私的,父母跟孩子说的那可都是掏心窝的话。每个人小的时候,父母都会告诉你一些不能去做的事,结果怎么样?你是不是一件一件全做了一遍。你长大以后突然明白了,当年爸妈不让我那样做都是为我好啊,现在我要把这些经验传给我的孩子。于是你开始掏心窝子地告诉你的孩子:这可是爸妈亲身的经历,这几件事你可不能做啊。你等着吧,你的孩子要不把你说的那些事做上几件,那才叫怪呢。  
  如果人在一种不正确不科学的思想指导之下行动,最后的结果一定是错误的。我们的大脑是会骗我们的,除了大脑会骗我们之外,我们的眼睛也会欺骗我们。我一直认为我们这两只眼睛的位置摆得不够正确,应该是前后各一只,老天爷却把它们摆在了一条线上,这样以来我们的最大视角是180度,而这个世界是360度,也就是说我们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半,眼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很难知道。  
  在当今社会,我们每个人面对的都将是全新的、不可重复的事情,因此哈佛的教育要求学生们放弃经验,去做那些你原本以为做不到的事,一切皆有可能。哈佛教给学生的是如何思考,而不是具体的知识。思考就是要学生提出好的问题、假设,然后去努力回答,经常保持这样的一种紧张感,还要挑战对方的假设,否定自己原有的意见,然后做出更深入的思考。  
  中国武侠小说里的高人通常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说话,让徒弟自己去悟。他不光不说,还经常让徒弟做苦力。徒弟拿着扫帚扫地,一天扫,两天扫,一年扫,两年扫,三年还在扫,终于有一天突然悟了,然后感慨师傅真是高明啊!而那高人到此为止,还没有说一句话呢!他高就高在不说话啊。  
  刚开始我也不明白,怎么不说话就高明了?后来我明白了,我悟出来了,那个高人要是真把话说出来,就害了徒弟了。必须让徒弟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大家想想,刘翔的教练练他的时候那得多狠,但刘翔现在恨他的教练吗?不恨吧。当年女排获胜以后接受采访时说,教练在训练她们的时候,她们最想做的是冲上去咬教练一口,但是当她们获得胜利的时候,她们都冲上去亲教练一口。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任何人要想成功,都是必须经受磨炼的。  
  学管理的人少不了要上沟通这门课。人在这个世界,80%的时间用在沟通上了,但实际上管理中80%的问题又产生于沟通,到底什么是沟通呢?大部分人都说沟通就是说话,我说你听,这实在是大错特错了,沟通不是你说了什么,重要的是对方听懂了什么。所以哈佛要求学员改变思维方式,要求学员在沟通的时候要考虑到对方的心理状态,在跟对方交流的时候不是按照自己想说的顺序来说,而是要按照对方能够理解的顺序来说,让对方能够理解和明白。  
  接下来我想让大家配合我做一件事,请拿出纸和笔,在纸上写出自己的名字,这件事每个人都做了无数遍,写出来的应该是龙飞凤舞,潇洒流畅。然后我让大家用另一只手在纸上再写一遍自己的名字,这次写出来的是不是有点歪七扭八,目不忍睹?请问大家,如果在银行取钱时,你的签名是不常用的那只手签出来的,能取出钱来吗?在现实生活中,有人就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一个习惯使右手的人发生车祸以后,右边的胳膊没了,到银行取钱时用左手签名,那银行职员说,我知道这个名字是你的,我也知道这钱是你的,但由于你签的字不像原来的,我不能把钱给你。怎么办呢?这个人就回家去练自己的左手,如果天天练,三个月就能潇洒地用自己的左手写出同样潇洒的几个字。这就是我想告诉大家的,你的右手能做的事,你的左手全都能做,关键看你是否锻炼你的左手;人的大脑也是如此,别人能做的事,你也全能做,关键看你是否锻炼你的大脑。  
  前段时间看北京电视台的一个节目,讲的是一个小伙子两只手都没了,他不放弃自己的人生,开始锻炼自己的脚,最后他能用他的脚穿针引线写字画画,还能用他的脚弹钢琴。当我听到用脚弹出的那么优美的琴声时,我不仅仔细看了看我的手。练武的人说,一天不练就等于自废武功,我就感到很多人的左手和大脑都已荒废很久了。
  
  对未来学习模式的设想  
  很多人都知道学校是学习的地方,而学习的地方无处不在,我们应该换一种眼光,去重新审视一下到底什么叫学校。现代意义上的学校其实是第二次工业革命的结果,那时的人们突然发现,就教育而言,学校的效率比较高,就像批量生产零件、机器一样,学校在批量教育人,于是就把年纪差不多大的一些人弄到一起,让他们每天做同样的事。  
  以前我跟绝大多数人一样,认为7岁开始上学,18岁考大学,大学毕业后工作,十几年就这么坚持上学是正常的。但一个印度国家信息学院的教授不这么想,他做了一个实验。大家知道印度有很多贫民窟,贫民窟的孩子上不起学,有的经常扒着学校的门往学校里面看,这个教授就思考,如何把贫民窟的孩子和学校联系起来呢?他突发奇想地在学校的墙上掏了一个洞,然后在在洞里放了一台电脑,电脑里装了一些学习的软件,只能操作不能拿走,教授在洞里安装了摄像装置,以便实验观察。教授观察到贫民窟的孩子很快发现了墙上的洞以及洞里的电脑,那些连文字都不知道的孩子面对一台电脑时会做出什么事情呢?刚开始那些孩子只是瞎动一气,有人无意中动了一下鼠标,发现动这个东西的时候电脑屏幕上就会有变化,所以有的孩子都感到非常惊奇。然后那些孩子有事没事就到这里来,来了以后就互相琢磨,这个是干什么的,那个是干什么的,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是怎么回事。后来他们进入到那些学习的软件中,开始跟着软件学习了。就是这些根本不懂英文的孩子们,通过这么一个电脑,在自己教自己的过程中,他们的英文水平开始往前发展,最后他们能够使用部分英文,甚至能够跟做这个实验的教授对话,而这一切的变化却是没有老师的指点。  
  这位教授把这样的一个研究公布出来以后,这项工作得到了世界银行的资助,很快就开始在印度做大量的推广,在墙上凿洞,里面放电脑,让贫民窟的孩子在电脑上玩一些东西。  
  现在北京一个好的小学,10万都不一定进的去,经常是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看到印度教授这个实验以后,我就在想学校的前途在哪里?将来学校是不是可能被解散?经过第三次工业革命,现在技术的发展让我们学习的内容无处不在,随时可以获得。现在我们的孩子在那里拼命背书,而他们将来的生活和工作真的需要那些东西吗?电脑就在旁边,随时上去查不就完了吗?爱因斯坦若是背字典、背百科全书还能有那样伟大的发明创造吗?  
  我是做记者出身的,我的孩子经常问我一些字,我都不会写。我发现,电脑用多了以后容易提笔忘字,我用拼音打字,脑子里想到音就能把它打出来,这样就不会因为书写而阻碍我的思路。如果孩子们整天都在记忆,那他就没时间去学一些真正该学的东西,比如探知的能力等。当众多孩子开始自己探知的时候,学校的作用可能就在减少。  
  谁是学校的终结者?我认为就是现在很多家长主动或者被动给孩子请的家教,这样以来学校最后只剩下一个考试的功能。我看到现在的许多家长都在给孩子报班,我也跟着潮流就上了,我给孩子报了一个古筝班,学完以后可以考级,九级考完还能拿到证书,如果过了十级那就是专业人士。我的孩子一学期上完考了三级,以后上学校的音乐课,我就不用担心了。后来我又想,既然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音乐课的问题,是否也能解决数学、英语、化学等课程呢?这些课孩子都能够用非学校的资源,在自己的进度之下一级一级学完,然后到学校那里去考试就可行了。如果这一天终于到来,个性化的学习就开始了。  
  这种个人的学习,光靠自己一个人学是很难的。我们听说过远程学习D-Learning,后来又有了电脑学习E-Learning,现在又开始了手机学习M-Learning。知识的获得已经变得如此便捷,走在路上的时候,都可以获得知识。很多到清华北大学习管理的总裁们就是通过手机获得知识的,而学校就成了手机学院,把经典案例分析等很多充满智慧的信息,不停地一点一点地发给他们。  
  未来的学习将不一定局限在学校里,知识可以通过手机、电脑随时获得,锻炼思维则可以到健脑房,随时组成一个案例分析的沙龙,进行探讨和碰撞,这样以来我们的思维就会变得越来越敏锐,这可能是未来的一种学习方式。

    (报告人系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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