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03日    张军/修思禹/孙瑜 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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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场如战场。

  同理,谈判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置身谈判中的每一方,是攻是守?如何攻如何守?正是大智慧所在。

  在现代商业社会中,即便是在说服别人、解释问题的过程中,谈判的影子也会乍隐乍现。可见,谈判不仅包括商战中的攻坚堡垒,有时更表达一种为人处世的态度,或人生状态。

  况且,能为企业家所深刻记忆、所总结梳理的,其用心也专。

  那么,这些凝聚着心血与经验的谈判,兴许是现代商战的活教材。

  从争取股权、到发辞职信,再到后来的老虎基金,有人说,我是搞“人体炸弹”,同归于尽;也有人说,我是胡闹。

  李国庆跟股东们博弈

  口述|当当网联合总裁李国庆

  我记忆最深的一次谈判是跟我的股东们博弈。

  当当网在成立后,企业给我和俞渝的bond share太少——我和俞渝及其创业团队通过北京科文经贸总公司共持有当当网41%的股份。名义上是我和俞渝控制公司,占了公司的绝对控股,但实际上,除了团队和我们用现金出资所得的部分外,我俩bond share的实际比例仅有12%。但身处创业期,我们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更没有影响到创业的热情。只是一直在口头上强调,企业对我们的估值是低估的。而当时,各投资方也一再表示“可以谈”,可始终没有结论。

  2002年,当当网面临第二次融资,我向董事会及各个股东明确表示,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了,要有个定论。如果再拖,对个人不好——不能保证我和俞渝的利益,对当当也不好——股权不明确妨碍新一轮融资。

  有股东提议,先调查一下业界的平均水平与真实状况,调查结果显示,当时,中国IT企业的创始人、管理层的股份分配比例都很高。有的公司创始人,不出钱都可以占到65%。

  从1999年开始,中国大量互联网公司兴起,到了2002年,很多公司已经把第一轮融到的2000万美元都烧光了。但当时的当当网,不仅第一轮融到的680万美元没有用完,自身业务也开始盈利。抱着这么好的业绩,再加上调查数字的支持,我对自己的要求信心十足。我当时觉得,即便算是对好业绩的奖励,董事会也该给我们增加股份。我当时的目标是让老股东稀释百分之十几给我们。

  然而,事情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有的股东说“这不是成土改了吗?我们投了这么多公司,如果都像你们,全部清算一遍,我们还怎么干?”

  有投资人提出一个方案,与未来挂钩:未来三年,如果管理团队做到什么样的业绩,可以按照我们的想法稀释。对这个方案,俞渝坚决不同意,她认为未来的成绩是未来的事情,不能把历史问题和未来混淆在一起。至此,谈判陷入了僵局,投资人开始搪塞、回避,就怕见了面,我开口提股权的事情。

  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我单独跟一个股东沟通。我跟他说:股东们的态度让我的积极性很受打击,干脆,我辞职。我给你们六个月时间,找人接替我。不过我提醒你们,我跟公司并没有同业禁止合同,因为你们对我也没有任何保护。我辞职以后,可以再办一个“叮叮网”。我之前也是办过企业的,有很多企业界、投资界的朋友。对我来讲,找到投资重新办一个电子商务公司并不难。

  之后按照这个意思,我给全体股东发了辞职信。在信中我表示:虽然创办一个新的网上零售公司的路途很曲折,但我相信用三年时间追上当当网是完全能做到的。我也预祝当当网有良好的未来——因为我还是当当网最大的股东。

  发信前我没有和俞渝商量,因为俞渝是那种表面坚定内心不坚定的人,而我是表面和缓内心却非常坚定。我想通过这封信向股东显示我的决心,也阻断他们通过俞渝做我工作的想法。当时,情况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局面,老股东不愿退步,我也做好了另起炉灶的心理准备。

  也许是辞职信的作用,终于,事情有了转机。最顽固的一个股东松了口:“过去的事情很难找回,要想实现愿望,只有找到新的投资人。新投资人可以给公司重新估值,估值中,有多少是你们的,给你们多少股权,是新投资人的自由。同时,老股东可以缩小比例变现,不让你被过分稀释。”他的这个说法符合美国商界的规矩——新投资人是利益既得者,怎么说怎么算。

  至此,跟老股东谈判的阶段结束。最终的结果反而简单,就是买卖、自由交易,跟老股东不涉及转让、奖励什么的。

  接着,新的投资人——老虎基金出现了。谈判进入第二阶段。

  当时俞渝跟我说,谈判时,你别跟老虎基金提我们跟老股东之间的纠纷。如果暴露矛盾,谁还敢投资?

  但我并不这么想。和老虎基金谈好估值后,我特别把他们留住说: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们,我们的管理团队已经没有信心了,这样下去我要辞职……

  事后,俞渝抱怨我把这事说出来。我说,他们肯定会投的。因为老虎基金是对冲基金,他已经投资了卓越网——当时的行业第二,如果不投资老大,一旦卓越被当当挤垮,他的收益没办法保证。这就是对冲基金的赚钱方法,行业前两家都投,有一家赚钱他们就不亏,另一家则是干赚的。

  其次,老虎基金是犹太人办的,犹太人愿意劝架,况且劝这个架还有利可图——至少可以压压价。

  结果证明我的推测完全是对的,老虎基金给老股东发出了通碟:我们投的就是团队,如果团队都没积极性,那我们干吗还要投资?

  在电话会议上,老虎基金明确表示,老股东必须变现一部分现金。你们安全后,我们愿意用这个估值,给李国庆和俞渝补偿不平衡。能满足这个条件就投,不同意就不要谈了。三分钟,他们就把电话挂了。

  迫于老虎基金的这种强势,也考虑到一些实际问题——如果我辞职,可能连经理人都找不着,于是,老股东们接受了老虎基金的条件。

  从争取股权、到发辞职信,再到后来的老虎基金,有人说,我是搞“人体炸弹”,同归于尽;也有人说,我是胡闹。但其实,我并不是蛮干。我当时的认识很清晰。大家总说谈判、谈判,我认为,应该先有“判”才有“谈”。只有判明各方所处态势、关系,再针对关节处下手,复杂问题才能迎刃而解。在这次的谈判中,正因为我正确判断了与股东的关系、与投资方的关系,甚至正确判断了自己——完全可以东山再起,才最终取得比较满意的结果。

  (采访|本刊记者修思禹张军)

  李兴浩 亏本算我的

  口述|志高控股董事局主席李兴浩

  我是个最不喜欢麻烦的人,可是,2002年,与韩国现代集团的那场谈判,却大费周章。

  那一次,为进入商用空调市场,现代集团希望和一家中国的空调专业企业合作,成立合资公司。之前,现代集团已经对中国空调行业做了整体摸底,看中了志高重视质量和稳健发展两点,所以很重视这次合作。于是,由现代集团综合商事株式会社电子部部长陈炳哲带队,来广东南海谈判。

  谈判的第一个问题、也是最核心的大原则,就是控制权的问题。当时韩方提出要做合资公司的大股东。我其实是不愿意的,但并没有直接回绝。

  我表示,既然双方有意成立合资公司,那么目的就是共同的——赚钱、成功才是双方共同追求的事情。不管是大股东还是小股东,把合资公司做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现代集团占大股不是不可以,但是做亏钱的大股东是没有意义的。

  这一点,韩方表示认可。陈炳哲退而求其次,找出一个非商业的接口:作为韩国当时的第一大企业,跟志高这样的小公司合作,如果做不了大股东,会没有面子。我则反击说,其实,把合资公司做成功才是最有面子的。

  接着,韩方进一步试探,表示如果可以成为合资公司大股东,韩国政府对这个项目会有一定补贴。这个理由我更不能接受。补贴是韩国政府给现代的,志高一分钱也拿不到,没有理由为了让现代得到补贴,要志高牺牲利益。

  此时,我表明了我的最高原则,合作应该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谁出的钱多,谁就应该是大股东;哪个人才优秀,就应该哪个做总经理。

  于是,谈判进入第二阶段,双方开始真金白银地出价。没想到,现代集团上来就要用自己的“现代”品牌入股。陈炳哲说,现代的品牌值很多钱,韩方自然要占大股。

  见对方抬出了品牌,我也把志高的品牌抬了出来:“我承认现代是大品牌,但那是在汽车制造领域。在空调制造业,我的产量比你大几十倍,质量、经验、市场,都是现代没办法比的,所以,志高的专业品牌应该更值钱。”

  到了这个时候,我基本明白,韩方是不想出钱的。于是,针对这一点,我明确提出,韩方出多少钱入股,我都会出更多,就是要成为大股东。

  表明了誓当大股东的态度后,我进一步给韩方施压,提出了一个特别思路:合资公司应确保小股东的利益,无论公司盈亏,小股东应该旱涝保收,而大股东则要承担更多义务,赚了要按比例分,亏了则要独自负担。

  韩方一听,根本不能接受,说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却笑着说,合作吗,就是双方谈来谈去。别人的道理是别人的,我们的合作,只要我们双方愿意,就行。并拍了胸脯说,我就敢签这样的协议,我做大股东,保证现代的利益,亏本算我的。

  其实,提出这个条件,我是有把握的,毕竟,志高当时已经在中国空调市场打拼了好几年,把握企业盈亏的能力还是有的。而韩方初来乍到,原本是门外汉,一心想借志高打入空调领域,算是两眼一抹黑,自然不敢有此承诺。

  对股权没办法,韩方只好转而确保控制总经理人选。我说,总经理也不要选,干脆双方比赛。大家各出一个人,谁专业、谁优秀、谁有把握做好合资公司,谁就当总经理。中方是我当参赛代表,你们派人吧。

  此言一出,韩方彻底傻眼。最终,双方达成协议,韩方出品牌——现代品牌在华商标使用权、出关系资源,占合资公司40%的股份。不久,合资公司顺利推出了现代空调。

  不要看这次谈判的过程曲折,实际上,从开始接触到最后签字开发布会,前后只有15天时间,我只和对方的高层见过两次面。大家第三次坐在一起,就已经是发布会了。

  15天的谈判成就了一家运转良好的空调制造企业。总结起来,我认为,谈判首要的还是要认清自己、认清形势。

  其次,谈判、合作并不是铁板一块,很多最终达成的条件并不是最初设想的,该让步的地方要让步,但是不该让步的地方一定不能让步,要坚持原则。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小看自己。

  (采访|本刊记者张军)

  李小白

  小项目追了2000公里

  口述|新丝路模特机构董事长李小白

  我人生中最重要也最曲折的一次谈判,是我为新丝路接手的首笔订单,当时,新丝路正处于史上最低谷。

  新丝路的前身是以“纺织部国家队”身份成立的中国服装表演艺术团。1998年夏,新丝路的一位创始人和一个顶梁柱另起炉灶,近10个业务骨干也跟着一起离开。

  作为中国服装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并兼任新丝路总经理的我,一下子被推到了“台前”。正式接手新丝路后我才发现,当时的新丝路简直是一个烂摊子,举办完一次大型活动,公司只剩下6000元,但还要补税十几万元。

  那一年的中国服装周上,新丝路一个订单也没接到。为了打开局面,我找到了当时北京十大女装品牌之一的“蒙妮莎”总经理曹敏求救。碍于情面,她答应给新丝路一些演出订单。但此前,“蒙妮莎”的首席设计师赵伟国已经明确拒绝过与新丝路合作,要拿到新丝路“地震”后的第一个项目合同,必须拿着曹敏的尚方剑打通赵伟国这一关。

  当时,我与正在沈阳开会的赵伟国约好,他来北京,我去机场接他后面谈。不料北京连下两天大雪,飞机无法正常降落。结果,见面改在上海。等我连夜赶到上海,赵伟国却已在杭州,主持一个会议。

  我当即决定穷追不舍,向上海朋友借了一辆车,连夜赶往杭州。偏巧,杭州下大雾,能见度很低,路况非常不好。而且“祸不单行”,车又在半路抛锚,没办法,我只得裹紧大衣,顶着刺骨的夜风推车。当时我想,“我何苦要来遭这个罪呢?追了人家三天还没见到,即便见到了,也不知谈成什么样。”

  无论是在纺织部办公厅还是在中服集团,好歹我也是局级干部,原来都是“别人求我”、现在变成了“我求别人”,命运为什么让我走上了这条路?这条路走得对吗?

  千辛万苦追客户的这一路上,我完成了心态的蜕变。接手新丝路是组织上的计划 ,学工科出身的我,当初对模特业务没兴趣,甚至还有些反感。但既然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该受的罪就得受,不能临阵脱逃。

  到达赵伟国入住的宾馆已是凌晨3点。见到赵伟国,我的第一句就是:“请你相信我”。疲倦、焦虑、期盼的眼神加上冻得发红的鼻子、粘了泥水的裤管,估计我当时的样子把赵伟国感动了,他说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项目还真让我亲自追着跑了2000公里。

  如今看来,接下来内容甚至不像一场谈判,我第一次做乙方显然并不专业:我没有带模特资料、没有带编导方案、更没有制作计划书,只有一些初步的想法,我甚至没有底线,只要他愿意把活交给我们做就行。那次的发布会,真的不是什么大单子,但意义重大。我需要借此告诉业界,新思路没有完,还可以继续生存。

  也许是三天的追赶让赵伟国对我另眼相看,他回到北京和我们的编导沟通一下,就确定了发布会可以交给新丝路了。

  谈判桌上有句话叫“上赶的买卖成不了”,何况这次谈判是我方处于弱势。在那种情况下,我只有靠执着与真诚。

  (采访|本刊记者修思禹)

  王秦岱 我们是最小的

  口述|大头无线董事长兼CEO王秦岱

  离开亚信的2000年上半年,我和几个创业伙伴判断,无线互联网将有广阔的市场空间,于是组队进入华友斯达康(原UT斯达康的一部分)并实现MBO,也就是后来的华友世纪。

  创业半年后,我们遇到的第一次大的挑战——一场与中国联通的谈判。

  当时,中国通信业正面临产业链转型升级,需要一个移动增值互联网软件平台。掌控平台,对每一家电信级解决方案供应商的意义都非同寻常。

  当时,包括惠普、IBM、摩托罗拉、朗讯科技、华为、中兴、东软等国内外通信巨头,一共有11家公司参与竞争,我们是最小的。

  让我们倍感压力的是,大公司都是请国外实验室的专家来演讲,而我们创业团队中的骨干虽多半来自AT T、朗讯科技、北电网络和思科等全球知名通信公司,但是,过去代表公司与运营商打交道的感受和经历,与创业时有巨大落差。

  “你们是谁,来自哪里?”我们经常面对这种质疑。

  我记得,为了这个项目,公司几乎所有员工日夜备战,仅仅是期望在首轮能给联通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是,当我们6个骨干围绕“我们能做什么、能带来哪些好处”向中国联通总工(当时移动数据业务的负责人)满怀信心的展示PPT,并详细介绍完方案之后,对方说了一句话:“这样的方案,很多公司都跟我们介绍过,我们觉得没有什么大的不同,我们兴趣不大。”

  一下子,我们6个人都有点蒙。大概停顿了4秒钟,我马上对总工说:我认为有5点不同。首先,这套系统曾经在北美做过类似的案子,我们的总工和团队有更成熟的经验;第二,我们做了本地的汉化,大公司很少有这种精力、时间和专注度……

  听完后,总工和缓了一些说:“哦,那可能你们是比较有特点,我们考虑考虑吧。”合作之门好容易打开了。

  在谈判的下一个环节,对方的反馈是:我们是电信级的服务,一般不使用中小公司的服务,本着对消费者负责的态度,都是和成熟的大公司合作的。对于这个理由,我们无法反驳。

  但是我们当时判断,光用不屈不挠的诚意打动联通是不够的。要想实现“做项目的最高境界”,仅仅通过面对面的阐述与推荐产品和方案价值的“议标”已不大现实,因为口说无凭,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根据核心团队拥有的在全球大型电信级企业的工作经验,我们分析,如果跟我们竞争的大公司要想承接此项目,必须经过复杂的审批流程,有时候一个大项目从中国至亚太、再到美国或欧洲的研发部折腾一圈,可能要历时半年多。而现在,联通需要的是快速响应,是马上做出一个实用的系统来检验。

  经过反复商榷,我们认定,只有打时间差,集中精力做一套系统来竞标,才是我们的杀手锏。于是,我们向联通提出,给所有竞标者三个月,各自免费做一套系统,看谁的系统能提供真正优质的服务。联通对此表示响应。

  接下来,便是更加辛苦的日夜奋战,3个月之间,大部分国外巨头渐渐退出,因为不符合他们的流程,哪个职业经理人也担不起先投入的责任。3个月之后,只有两家公司留在竞争队伍中。而后,又是一轮较量,联通让我们两家各自用5万用户测试系统。直到那年的农历大年二十九,收到反馈称,联通对我们系统测试效果比较满意,让我们留下来继续服务。

  至此,我们最终赢得这单生意。

  我们后来总结,对于创业公司而言,最关键的还是要准确定位,要知己知彼,在谈判过程中让对方觉得,你的优势是被需要且无可替代的。

  (采访|本刊记者孙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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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读管理故事:《阿氏实验》
半个世纪以前,心理学家所罗门·阿氏有过一个著名的实验,并且从此后不断被人们效仿。

这个实验由8个人来共同完成。实验者请这8个随意选择的实验对象,集中在同一个房间里,然后向他们展示一张划有四条垂直线段的卡片,并要求每个实验对象依次分辨出,右边的三根线段中,哪一根线段与第一根线段长度相同。

其实,在8个测试对象中有7名在实验之前已经被安排串通好,他们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右边那根线段与第一根等长。但实际上,他们的选择是错误的。而最后一名实验对象就要面临这样的抉择;是苟同于其他7个人的选择,宣布他明知是错误的结果,还是提出与众人不同的答案。

通过这样的几组试验,有3∕4的人都至少一次放弃了正确的答案去选择了大多数人选择的错误结论。

管理故事哲理

德国哲学家弗兰德里克·尼采发现:人们更愿意相信被别人认定的事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从众心理。人们在对一件事物做判断时,往往会受外界的影响。而优秀的企业领导者,应该具备抵御这种随他性的能力,从而进行独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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